Sunday, February 27, 2011

阿拉伯的民运很专业

这次从埃及开始的阿拉伯民主运动,表面上是无续、混乱的,但如果冷静想一想,后面一定是有个庞大的系统精心地运做和操控着事态的发展。何以见得呢?

有很多迹象:
一、阿拉伯排诉西方世界是尽人皆知的。但自埃及民运开始直到周边大大小小的国家内乱,包括伊朗在内,这些民运分子对于西方媒体是完全开放的,目前为止,只有一起美国记者被当地民众骚扰的记录;另一起记者受伤事件可以归类于人太多,太挤。
没有一个民运分子打出抗美的大旗,看不见常常出现的焚烧美国国旗的事件。就是偶然个别人的个别行动也没见到。让人。。。。有点。。。。意外! 不是么?

二、对于以色列的态度。埃及算是亲以色列的吧(暂时先这样算),利比亚是反以色列的。但不管是亲以还是反以,这些民运分子的活动中却完全看不到任何与“以色列”相关联的元素。让人感觉这些动乱的地区与以色列之间好象南极、北极之间的遥远。其实,实际的距离不过是纽约与华盛顿之间,或是石家庄到北京的距离。

好了,已经很晚了,不罗嗦了。简单总结一下吧:
幕后的“黑手”是谁呢?不管是谁,肯定不是以色列,也不是美国。

如果一个敌人,完全表现的没有任何敌意的时候,意谓着什么呢?留着给读者去解闷儿吧!

晚安


宫牧师
2011年二月廿七日子时

Saturday, February 26, 2011

等到临死之前再悔改受洗好不好?

一、生命在上帝的手中
无人有权力掌管生命,将生命留住。也无人有权力掌管死期。这场争战,无人能免,邪恶也不能救那好行邪恶的人。(传道书八章8节)
“无人有权掌管生命”。人在地上的时间掌握在赐人生命的上帝的手中,所以没有人沒人知道自己何時将要离开这个世界。“等到临终之前才悔改”的想法是不确实的,因为没有人能保证自己在临死之前尚有悔改的机会。

二、在基督里的真自由,真喜乐
你们若常常遵守我的道,就真是我的门徒。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翰福音八章31-32节)
基督徒在耶稣基督里的成长与体验是宝贵的,只有在一个人真正重生悔改之後才能开始體嘗。盼望“临终前才悔改”的人,永远没有机会经历在地上与主同行、成圣完全的生命成长过程以及在基督里面的真自由和真喜乐。

三、罪中之乐是短暂、苦毒和虚空的
恶人必被自己的罪孽捉住。他必被自己的罪恶如绳索缠绕。(箴言五章22节)
恶人嘴中的过错,是自己的网罗。但义人必脱离患难。……义人不遭灾害;恶人满受祸患!(箴言十二章13,21)
义人虽七次跌倒,仍必兴起。恶人却被祸患倾倒。(箴言廿四章16节)
整本圣经中无数次告诉我们罪恶的苦果和影响,罪的刑罚并不仅是上帝末日审判才开始,更是在活的日子就已经开始面对罪的咒诅。一个犯罪的人,好象是暂时获得了某种的“好处、快乐”,但伴随而来却是永远的苦痛、战兢、惧怕、逃亡、恶梦…… “罪中之乐”并不是真正的快乐,反将人带入无尽的痛苦与慌乱之中。所以那些仍然希望给自己留一些空间,去享受“罪中之乐”的人,他们以为可以“在临终之前悔改”,却并不知道也不懂得珍惜那真正的平安与快乐。这样想的人是将自己放在一个非常危险的地位,因为他们不但会失去永生的祝福,也会失去地上的平安!

四、罪恶让人拒绝上帝
岂不知与世俗为友,就是与神为敌吗?所以凡想要与世俗为友的,就是与神为敌了。(雅各书四章4节)
一个贪爱世界,不愿意放下犯罪的心,不愿意被上帝的圣道和慈爱所约束和带领的人,他就是在一个“与神为敌”的状态中。“与神为敌”的人所过的是没有真理引导的生活;长此以往,他只会在罪中越陷越深。一个有机会跟随主,却放弃了的人,在他走完了犯罪的人生之后,他的心已经被罪所玷污,并且变得越来越钢硬,临死的时候,他还能够悔改么?罪恶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如何能一夕而变呢?
所以那些等着“临终再悔改”的人,他们现在能够放弃神的恩典,怎么保证他们将来不会继续“习惯性”地放弃神的恩典呢?

五、成圣之路并不容易
耶稣多次警告已经悔改的人说
被召的人多,选上的人少。(马太福音廿二章14节)
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马太福音七章13,14节)
一方面我们知道上帝定会保守重生悔改的基督徒,让他们进入天堂和永恒,但另一方面祂也提醒我们成圣的道路并不容易,基督徒的信心需要精炼才能长大成人。重生、悔改、受洗都不过是信仰之路的开始,是进门,但还要走生命之路,经过考验之后成熟的信心在上帝的眼中极为宝贵(彼得前书一章7节)。刚信主的人,他们的信心是很初期浅显的,甚至会有很多的误解、偏差;只有悔改并进入神的家(教会)与众圣徒一同学习、成长,才会将这些信仰的误解一点点清除,去伪存真。
对于那些打算“临终之前再悔改”的人来说,不只他们失去了在地上经过信心的熬炼成为合神心意之儿女的机会,失去了建立成熟、准确的信仰的时间,同时也带来一个极大的风险,就是那临时的“相信”很可能并不能真正带给他永远的救恩。

六、天国的奖赏
祂必照各人的行为报应各人。凡恒心行善寻求荣耀尊贵,和不能朽坏之福的,就以永生报应他们。(罗马书二章6,7节)
我现在被浇奠,我离世的时候到了。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他显现的人。(提摩太后书四章6-8节)
得胜的,必承受这些为业。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儿子。(启示录廿一章7节)
看哪,我必快来。赏罚在我,要照各人所行的报应他。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终。那些洗净自己衣服的有福了,可得权柄能到生命树那里,也能从门进城。(启示录廿二章12-14节)
关于天国的奖赏在圣经中也是写了很多很多。我们今天的基督徒过成圣、得胜的生活,乐于事奉上帝、服务教会,这样做绝不应当是出于为了得到奖赏的心态,我们如此行都是因上帝无私舍己的大爱。我们以行动来回应上帝加给我们的慈爱。同时,圣经也明说,只要随着上帝的带领,尽心尽性尽意地爱上帝、爱世人,就一定会得到永恒伟大的奖赏!我们不求赏赐,上帝却在祂的应许中为我们预备了赏赐。上帝是慈爱的,也更是公平的。爱上帝而不顾一切损失的人与一个从未舍己付代价跟随主的人在天国得到同样的赏赐,如何让人知晓上帝的公义呢?圣经说那些没有付过代价的基督徒,他们在上帝的家中是赤身露体一无所有,仅仅得救。
所以,一个要等着“临终之前才悔改信主”的人,就算如他们所愿的那样得到机会在最后一刻悔改了,在天国中却只能算是仅仅得救的(是靠着耶稣基督流血舍命的恩典),完全不会有奖赏。在天国中做一个赤贫的人,这是多么可惜的事情!
如果今天你有机会悔改归向基督耶稣,那不只是立时开始享有基督的恩典,更是开始以神的恩典在今世就为永恒的天国做准备。使徒保罗为主辛劳一生,在临终时不只是说“我得救了”,而是宣告说“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

结论:恩典成全
……看哪,现在正是悦纳的时候,现在正是拯救的日子。(哥林多后书六章2节)
不要等到未来的某一天才接受主的恩典,现在就是上帝向你施恩的时候。每一个人能够相信上帝,都不是因为学了什么理论,不是因为想通了什么神学疑难,更非因为自己比别人良善,罪人能够悔改都是因上帝的伟大恩典。这伟大的恩典是无价的、是珍贵的,免费的(因无人能够赔付)。但这恩典是有收回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是哪一天,但主再来之前,这恩门是会关上的(参罗十一25,太廿五10)。所以不要等待,要凭信心来诚诚实实地接受祂的恩典,你就必开始享有天父儿女所有的平安、喜乐和胜过一切艰难和试探的信心!
你趁着年幼,衰败的日子尚未来到,就是你所说,我毫无喜乐的那些年日未曾临近之先,当记念造你的主。……这些事都已听见了。总意就是敬畏神,谨守他的诫命,这是人所当尽的本分。因为人所作的事,连一切隐藏的事,无论是善是恶,上帝都必审问。(传道书十二章1,13,14节)

宫景耀 牧师
根据2011年2月25日团契讨论内容整理
PS:这个问题是由陈弟兄提出,回应答
案的人员包括马弟兄、胡弟兄、尉弟兄、
袁伯伯等肢体同道。特此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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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February 24, 2011

卡札菲与穆巴拉特

时局变化的速度超出平常的预期!

政治的地震波尚在涟漪,又伴随着地壳的震动,听说又有什么太阳风潮要来,虽然不是秋天,却诚然是“多事之秋”了。

利比亚也乱起来了,而且直接影响到加油站前的价码牌,着实是又吸引了一回眼球。本来还在等着听穆巴拉特的“下文”呢,却让卡札菲给“抢了戏”。两个相邻的国家,默默无闻地走了将近半个世纪,却一下子都变成了世界的头条新闻。下一个国家是哪一个,拭目以待ing。

卡札菲与穆巴拉特,现在是个好时机将这两位进行一点简单的对比:
(不过需要一点声明,下面的对比完全是本人的一点随想,并未涉及各种相关的数据与资料,那些东西如果有兴趣在互联网上都可以随意找来的。)

相同的地方:
都是以世俗主义思想统治着一个相对广大的穆斯林人口为主的国家;

都是战士,是从军方开始进入政治权力的,并且都曾经叱诧风云;

他们在任的时间也几乎相同。

不同的地方却是更重要的。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同自然会带来两个国家走向的不同。
穆巴拉特虽出于军人,却是个效忠国家和民族的人,虽然人们可以说他是“独裁者”,但总体而言却更接近西方理解中的强权者。他的下台有一点点象当年凯撒的遇刺,有点悲剧(好象现在用“杯具”这个词了)色彩。

卡札菲的政治哲学是很古典的,是典型的“独裁者”,当他带着那邦敢死队抢下了天下之后,天下自然就是一己的私产,因为是付了血的代价换来的。带着这种“家天下”的心态,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来控制自己的国家,维护自己的权力。正如中国古人所讲述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臣子要造反,当然是杀头之罪。在卡札菲的字典里是没有“民主”一词的。天下都是我的,反对我的,只有死路一条,如果全国的民众都反对我,那就将全国的民众通通消灭,因为国家就是家国,民众都是臣民,是一人之私产。

于是同样面对民众的抗议,我们看到的是两个不同的画面。(注意:这两个画面间隔时间不长,应当还是能够回忆的起来的)
一个画面是穆巴拉特不断召集会议,与政党、军方各方的协商,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民众声明自己的立场,实际上是与民众之间进行商业性的讨价还价。而民众不领情,当然这后面确实是有那么“一小搓”群众在后面提供精神动力;最后穆先生暗然退场,能否全身而退还不可知。
穆先生明显地还是“中了民主的毒”,到最后一刻也不能放弃“民主”、“民族”、“国家”这些大局。正如他从政多年所做的一样,为了大局着想,就是知道结果对他如何不利,仍然可以委屈求全。唉,不知道埃及人能否明白过来,特别是看到利比亚的时局之后,能否意识到这种被利用的群众运动真正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后果。

另一个画面,相对简明很多很多,因为无论是卡札菲的儿子还是卡札菲本人,他们出场的时候一定是独角戏,这样比效合乎独裁者的身份。并且在画面中完全没有商量、谈判的可能,好象老子在教训小子一样,情绪激昂,指指点点。虽然听不懂他们的阿拉伯文,但那个态度可以明显地告诉你:老子当年流了那么多血才坐上这个宝座,你们要造反,那就来和老子抢吧,看看你们能不能也流同样的血出来。

于是一边是平静的埃及,听不到什么头条新闻;另一边是利比亚,不单是头条,而且画面都开始要打上马塞克,因为超过了美国R级的镜头审核标准。

同样两个以穆斯林人口为主的国家,同样的民主运动,背后同样都是宗教情结和大巴比伦帝国的理想在推动。目前已经是不同的画面。所以值得将这两个国家的当权者进行一些比较。不然会让人混乱。历史对这两个人一定会有不同的评价的。当然历史留给我们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少了。

再回眸西方世界,美国总统今天早上开始指责利比亚的非人道行动,却不敢直接指出卡札菲的独裁者的大名,因为怕美国人成为卡先生的人质。但却仍然没有表示任何对这接连出现的阿拉伯民主运动背后的宗教原因有丝毫的认识。

如果美国能够清楚当今阿拉伯民运背后的精神动力,也正是十年前抢下美国民用飞机冲向那几个重要的地标建筑的精神动力。那么或许还会有些人能够认真悔改,特别是那些政治家能够回归传统的信仰根源,以寻求上帝对这个国家的保护和祝福。不过目前很遗憾,完全没有看到这样的迹象,反过来在今天早上的新闻中,不只听到了总统先生对利比亚的表态,同时还看到总统以一己之权力强令司法部不再为禁止同性婚姻法案辩护。这个决定将会很快影响全美国的司法标准。

又是个平常的一天,但在世界风起云涌的变化之中,不只是我们手中的地图很快就要换新版,可能当“新版”印出之后就立时成为“旧版”;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地图的问题,而是我们会看到一个即将衰落的美帝国,和一个即将兴起的大巴比伦帝国;未来能够有资格与大巴比伦平起平坐,有资格与他谈婚论嫁的,绝不是曾经辉煌的美利坚,而是以梵蒂岗为中心的罗马帝国。于是乎斗转星移,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一切似乎又要重新开始。

而这些也正是圣经中无数处早就清楚预告的“将来”。将来从此不再是未知,但对于不想知者,将来当然永远是未知了。

宫景耀
2011年二月廿四日
草草于迈阿密

文责自负,请勿转载!

Tuesday, February 15, 2011

随笔又一篇:论永恒

月前在周日晚间课堂里,特别讨论了“永恒”的概念,之后觉得需要留下文字,却一直未得机会。

永恒是什么?在英语里面有两个词都译为永恒,一个是eternity, 另一个是everlasting.
虽然这两个词可以互换使用,意义也相同,但却有一些不同的着重。Eternity测重于一种状态,而everlasting比较强调时间性的概念。

我们对永恒的理解多是倾向于everlasting的范围,就是以时间为标尺来理解永恒。

永恒做为一种“状态”或是作为一种“时间”有什么不同呢?这之间的区别虽然微小,影响却是极大的。

原则上在汉语中对永生的理解是“长生不老”“无尽无休地时间延续”;所以永恒就成为时间的继续进展,而人存在于时间之中,甚至是与时间共存。所以我们在汉语里面的永生,是进展式的、线性的、延续性的在时间之中的永远。

当我们成为基督徒之后,我们仍然还在用原有的理解来接纳“信耶稣,得永生”的宣告。所以就产生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将来在天堂做什么?于是有人回答(仍然在同样的理念之中):唱诗,唱一千年的“哈利路亚”,再唱一千年的“赞美上主”,如此无尽无休。只是这样的解说,反而让人对天堂失去了“胃口”。难道“永生”就是这样的么?

而圣经里面所讲的永生不是以时间为尺度来衡量的永远。永恒不是时间的无限延续,而是本体性的超越了时间的范围,是在一种超时间的状态之中。永恒是一种“态”。从而永生也超出了在时间捆绑之内的延续。永生是一种生命形式的跳越和提升。而人类的语言对于这种升华是完全没有办法来描述的;人的想象力也无法揭开永恒的帷幕。

从而派生出另一个问题,就是复活之后(或是改变之后)的那“不朽坏的身体”。这不朽坏的身体是超时间的身体,同时也是超空间的身体。于是用一个当今的科学理念来处理,就会发现基督耶稣在这里所应许给我们的永生和永活的身体是完全超出了我们人类可能认知的领域。有一个属神的神学家问一个相信基督的科学家“你认为在元素周期表之外是否还有一些人类永远不知的元素?”那个科学家竟然不敢回答。因为在此明显看到科学主义与信仰之间的冲突。
科学主义不能放下自我的根源在于,他们相信一种恒常的真理,而这种真理是留给科学来揭示的(注意,这是一种信念、信仰)。所以在面对元素周期表的时候,无形之间就带有一种永恒性的眼光来看。但是当神学家考问信仰的时候,科学家发现自己所接受的近乎绝对地真理竟然也仅是在这个相对的物质世界之中的。这种考问是极大的挑战。
所以,当我们想着未来的永生和复活不朽的身体时,是不是仍然停留在如今的对时间和空间的理解之中呢?而圣经给我们所看到的是不受时间限制的永恒,和不能用元素周期表来分析的复活身体。

当我们真正晓得了这个超时间、超空间、超宇宙的应许之后,就不能不尽心尽性尽意尽力地爱主、敬拜祂、事奉祂。

对于永恒态最早进行全面讲述的是奥古斯丁(就我所知)。他以超时空的眼光来认识我们所生活存在的“时间”,并告诉我们在上帝那里永远是现在。耶稣基督,那超时空的上帝第二个位格,从人类的眼中是两千年前死在十字架上,但超越时空的眼睛会看到,祂是“现在”为我而死,祂的宝血是“现在”为我而流。我不是回到两千年前来领受那救恩,而是在永恒的“现在”中正经历和享受着上帝对“现在的我”的救赎。
因为在上帝的眼中,我们的昨天是“现在”,我们的明天是“现在”;我们虽然是在我们时间概念中的“昨天”犯罪、得罪上帝,但在上帝的“时间态”中,“昨天”正以“现在时”展现在上帝的眼中。

用一个例子来讲就好了。有一种动态的摄影(不是电影),在同一张照片中出现人或物体在不同时间里面的动态。如果你会用老式相机,就知道我这里所说的是B门技术。当这张照片出现在你的眼前的时候,你“现在”同时看到了这个对象完整的动态;那个对象、客体的“过去、现在、将来”呈现在你的眼前,你“现在”看到了。那个对象的“过去”是你的“现在”,那个对象的“现在”还是你的“现在”那个对象的“将来”对你来说仍然是“现在”。而上帝看我们的今生,亦好象这样。

所以,不要想象说,末世审判的“时候”,我们会排着长长的队伍;如果“那时”我眼前没有出现任何队列,我一点也不会奇怪。

而进入永恒,就是跳出时间的状态。永生就是活在永恒态里面。

不过到底那个“永恒态”是什么?就要等你我进入永恒之后再去表述了。



宫景耀 牧师

2011年2月15日星期二,迈阿密

随笔:民主与神权的再思——埃及事件所引发

夜读古藉,要清晰一下已经开始模糊的记忆。

两千四百年前,古希腊的柏拉图在他的那本《理想国》里面讲到四种不同的政治体系。用今天可理解的话说就是贵族荣誉立国、财阀治国、民主制和僭主治国。

这四种形式互动互换;但在柏拉国的心里民主制是最可恶和充满了罪恶和暴力的制度。他可能没有想到,经过两千三百年之后的世界,将“民主”当成神明一样来供奉。

民主之恶来自何方?

贵族或君主以光荣的使命来建立和管理国家和民众;他们如果失去了那神性的光芒,就成了神坛下摔下来的偶像,很快被人民遗忘和践踏。但起码他们在管理国家的时候,尚有一些君临天下,以天下苍为己任的责任感。是一种使命和精神力量让他们成为国家的管理者。

当贵族或君主失式之后,国家的权柄很快就落在了“有钱人”的手中,因为民众希望这些“有钱人”能够为自己提供生活的保证与需求。于是这种以财阀做为实际的掌权者的国家就出现了。人们变得非常的“现实”,谈不上什么永恒、使命与光荣,只要能带来实际的好处就会让他们满足。那些“有钱人”给民众诸多的应许,而民众只要听到这样的应许,就将自己的权力交给“有钱人”,听他们的控制。在此时“道德”只是表面的装饰,骨子里面是“黑猫与白猫”的实用主义。

但是“有钱人”得到权力之后,并不会真的将所应许的那些“好处”实际地交给人民。“有钱人”的军队成为奴役民众的工具,而不是保证公民利益的维护者。于是民主体系出现了。

当我们“现代人”以一种近乎宗教的狂热来崇拜民主的时候,柏拉图却指出民主制是最残酷的制度。原因何在?因为民主制的基础就是“自由”,当民众高举“自由”的大旗的时候,就变成人人做主同时也是无人做主的无政府状态。而进入无政府状态的民众,在实用主义的精神动力下,都在谋求自己的好处。柏拉图在此甚至预见了法国大革命的那种残酷屠杀的画面。

民主制的结果是产生了僭主政体。人民会找一些“代表”出来,来解决眼前的困境。这些所谓的僭主,就是我们今天常讲的“大独裁者”。他们成为独裁者是利用各种非法的机会,比如政变、比如军队的哗变、比如内战等手段抢夺了政权。而当他们强夺政权的时候,往往就是以“自由”“人权”为口号的。所以民主制实际上是为独载者提供了僭越夺权的基础。

柏拉图对民主制的批判在近代被人所诟病,特别是在华人思想界中,多认为柏拉图是被历史所局限,没有看到近代的西方在民主制下的发展。五四运动时的口号“德先生”“赛先生”是一种非常宗教化的信念,所以没有人可以说“民主”的坏话。这种情形无论是在铁幕下还是在海外都是一样的。

我个人以为,柏拉图所大力否定的“民主制”之所以带来西方这几个世纪的兴盛,并不是柏拉图说错了,或是“历史的局限”而是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没有被考虑进去,那就是统一、永恒的宗教信仰。在柏拉图的时代希腊是找不出一种独一、排他、恒常并且可以让人为之生、为之死的信仰。

而西方民主制为代表的美国,其民主体系是建立在庞大的以基督教信仰为生存准责的民众基础上的。只是因为在美国的基督教会从历史之初就尽量从政治行动中脱身而出,并且在美国所流行的基督教信仰是一种近乎“平民化”的信仰。所以让观看西方世界的东方人经过了三四代之后仍然没有发现这种近乎完美的民主体系的内在支撑究竟是什么。于是我们好象一个拙劣的临摹者,只学习了西方民主的皮毛,却总是找不到那种内在的神韵。当然这并不应当责怪我们东方人,就是西方人自己在经过了十几代人的应用之后,也常常会忘本忘宗。而西方人的这种群体性的遗忘,才是他们在面对埃及的动荡茫然无措的根本原因。没有信仰为支撑的民主,就是柏拉图所讲的那种最低劣的、最有破坏性的政治制度。

再补上一个小例子就可说明,这个例子曾经被一位令人尊重的牧师引用过,我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在街上三个人在打一个人,大家看着这是不正义的事,于是人民起来了,伸张正义,解救了那个被打的人。而那三个人被一群人打。打到最后跑了两个,打人的也累了,走了不少。最后看到的是:三个人在街上打一个。

当人人都在说追求正义、追求最大的善的时候,那个终极性的又是普遍性的标准在哪里?这就是民主制根本的问题。

埃及动荡的前前后后,最为尴尬的就是西方特别是美国的政治家。因为美国的政治家已经渐渐放弃了那个永恒不变的信仰原则。所以他们只相信“人民做主”,只能“尊重人民的选择”。这种民主体系下的政客绝不会说出任何与“民主”之声相左的声音。正好象是以民主之矛攻击民主之盾一样,他们将自己放在一个无法跳越的怪圈之中。(这一点上,小布什是有勇气的,历史对他会有客观的评说。)

以我个人的理解,民主的成功本质上是信仰的成功。这个原则在二百年间的美国以及在今天的埃及是一样的。美国的民主之所以能够成功,是因为从总统到民众都有同样的信念,那种基于信仰的宗教性信念“人人被造而平等”(请我们华人同胞注意,原词所讲的并不是“人人生而平等”,我们的翻译都要刻意删除任何与“宗教”相关的东西,是因为不懂还是因为刻意的回避就不知道了)。在这种宗教为内核的支撑下,才会有美国这两百年的民主制度。虽然一些财阀不断地想要篡夺实际的权力,但总统与财阀之间的权力之争却是各有千秋的。(可以说几位总统被暗杀的根源都与这样的斗争有关联。)

再说埃及的民主,为什么这次能够这么成功地将总统(注意是“民选总统”)赶下台呢?是不是因为埃及人的民主水平提高了?是不是有什么国家在后面给反对派撑腰了?如果仔细分析,其实还是一次“信仰”的胜利,骨子里并不是民主的胜利。这次令埃及民主成功的“信仰”动力不是西方的基督教,而是中东的伊斯兰教。在这种宗教的力量之下,民众可以不顾生死,在同样的信仰之下,军队可以抗命不尊。同一的、排他的、恒久的信仰是这次“颠覆政权”能够成功的根本。(穆先生未来的走向已经比较清楚了,虽然他当政的时候,是个热爱国家和人民,并且懂得顾全大局,给埃及带来了一段相对不错的年景;但做为群体僭主式民主运动的失败者,未来被清算是肯定的,落井下石、倒脏水的事顺手就可以办了。会不会象俄国最后一任沙皇或是罗马尼亚的小齐一样性命不保,那就要看他心中的伊斯兰兄弟们是不是把他当成兄弟了。)

美国人在世俗化的过程中已经对宗教麻木了,或者说被“民主宗教”所麻木。在穆巴拉克下台之后,美国的媒体所表现的那种“自由”,那种对埃及“民主”的支持,让人看了想笑!如果你是美国人到是应当哭泣,但我不是!所以我发笑。

当美国立国之根本的基督教从美国的民主体系中渐渐退出的时候,你会看见一个以“民主”为大旗的伊斯兰帝国的兴起。而埃及人民会自豪地宣布,他们在建设的是一个以安拉为精神元首的国家。但遗憾的是,这个时代不会出现萨拉丁那样的荣耀君主,所以未来我们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格局。对这个新格局,那些“民主宗教”的崇拜者是完全不能理解的,而且也没有太多时间给他们去接受和适应。

当西方无所适从的时候,那些掌控西方财产的犹太人将推动各种力量来保护以色列国的利益。这将成为以“民主制”而自豪却背离上帝的西方国家衰落的时候。此时此刻,欧洲的“君主制”国家将展现他们的辉煌,成为可以与伊斯兰帝国平起平坐的欧洲帝国。以色列在两个大帝国(就是罗马与巴比伦)之中奋斗抗争之时,号角之声将要响起……..

于是我们将要告别民主制,不再有僭主,也没有财阀来统治;那真正的贵族、永恒的君主将成就祂曾经应许过的一切!


宫景耀 牧师
2011年二月十五日,迈阿密

PS: 此文之思想早在廿多年前,就是我初始传道之日已经成形,今因埃及事变方得以草草舒展成文。不尽理想之处,欢迎指证。文责自负,请勿转载!